一冷,哺哺把假想窝搬到了我床上,具体一点儿,是我身上。而且踩踏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做窝,也是为了让我给予爱抚。不爱抚是不行地,有一回我坚决不给她麻杀鸡,她困得不行了,睡着了就摔倒了,但马上被摔醒了,爬起来就恼羞成怒的叫喊着声讨我,这么一折腾,反而睡意全无。新一轮儿的睡意培养又耗时惊人。籍此,我总是乖乖就范。
最近老麻利的腰锥添了点儿活受罪的毛病,害怕躺下,总要有大概半小时的时间,腰象要折了似的,怎么躺着都一样。所以总是捱到困得忍无可忍的时候才有决心去睡。一来痛感神经也迟钝了,二来顾不得疼多一会儿也就睡着了。
可哺哺我行我素的。晚上被哺哺踩醒了往往很惨,要好久也不能再睡去。终于,困极了。前天夜里我睡梦中猛然一挥手,凭空抓住了老公的胳膊,使我和老公同时吓了一跳,老公感叹道:“原来你没睡着啊,匪匪在踩你,沙沙响没法睡……”通过他的话,我推断自己一定是在睡梦中出招,拦截了伸向哺哺的黑手。唉,实在是佩服自己。昨天夜里我的功能减退,只是模糊记得老公终于得手,一掌将哺哺打下床去。但不知道是梦是真。早上与老公核实,老公说:“废话,不管她咱们怎么睡啊。都是你宠的!……”
于是觉得哺哺今天有些打蔫儿,颇为不爽的样子。令麻利担心了一整天。哺哺,没事的,反正老公马上出差半个月,届时热情欢迎你来踩……
还有,我觉得我还得发明一个词,来形容一个人明明知道一件事是错的,想改,就是停不下来。是明知故犯吗?积重难返?不可救药?一定都不是,这些都是字典里边儿原来就有的,看来,我还真得发明一个确切点儿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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